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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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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日狩獵繼續進行,蘇日娜想要拔得頭籌成為第一名,所以拿著弓箭就直直的沖進了獵場深處,誰知蘇日娜這麽努力第二日時竟然連第二名都沒有保住。

許是第二日許多人才漸漸進入狀態,所以蘇日娜不僅沒能成為第一名連第二名都不是。蘇日娜險些抓狂,若是第一天她還能夠解釋為慕離是難得奇才,所以能夠贏過了她,那麽第二日呢?

接下來第三日第四日,蘇日娜的好勝心都快被磨沒了,隨著越來越多的人進入狀態,蘇日娜只能堪堪留在前十,這時她也不得不承認她不是永遠的第一,世間有能之人很多,只是因為她從未離開過草原,便自以為是第一了。

蘇日娜雖然不能再爭第一,不過她也不會因此頹廢,每日還是努力的狩獵,她才不會被輕易打倒,她要繼續成長才是。

皇帝前幾日都在獵場上狩獵,後面就坐在看臺上看著眾人了,或者跟青兀大王商議事情,作為皇帝,他不可能真正的放松玩耍,還是得處理政事的。

臨進獵場時,晏樓陽囑咐了夏寅和辛晚舟二人別吵架,然後就跟在江月綰身後鞍前馬後的伺候未來妻子了。

夏寅的辛晚舟的馬並排騎著,二人卻都不說話,一股微妙的氣氛彌漫在二人中間。

辛晚舟低了低頭,有時候他說的話確實讓夏寅不高興了,只是他自己的心中又何嘗好受呢?

夏寅微微轉頭看著晏樓陽,冷眸中有一瞬間的悲痛,隨後揚起頭堅定的看著前方的獵物,搭弓射箭,一箭命中。

“晚舟,你可以不成婚,我也可以,你不必再勸我了。”看著獵物倒下,夏寅緩緩開口說道。

辛晚舟苦笑搖頭:“我們不一樣,我無父無母孑然一身,成不成婚都沒有大礙,但你不一樣,你是大家族的公子,你身上擔負著家族的榮辱興衰。”

“那些東西都不重要。”夏寅看著遠處說道。

齊國公府的有能之人已經很多,夏寅相信兄弟們必定會讓齊國公府的榮耀傳承下去,而他想要在為家族掙得榮譽的同時讓自己也過得更順心些。

辛晚舟也擡頭看著遠方,心中萬千無法述說的情感翻湧。

遼闊的大草原上,眾人策馬追逐獵物,遠處有一個小小的白點一蹦一跳。

“誒?那是什麽?”黃珞看見了疑惑的出聲。

其他人也被那白點吸引了目光,皆十分疑惑,他們都不知道那是什麽。

蘇日娜揮揮手,讓身後的奴隸前去探查。

奴隸很快回來了,恭敬的回報:“公主,那是一頭雪白的鹿。”

白鹿?

眾人聽聞皆奇,他們可從未見過有白色的鹿。

“好漂亮!”

有人看著白鹿驚呼出聲,那白鹿通體雪白,一絲雜毛也無,並且一對鹿角十分漂亮,在草原上一蹦一跳的奔跑著。

“走,我今日就要獵它了。”蘇日娜一揚馬鞭大聲說道,她若是獵到這從未見過的白鹿,就能證明她也是很厲害的。

“雪白的鹿我還只是在畫上見過呢?世間竟然真的有。”黃珞驚訝的說道。

草原上不知從何而來的白鹿,讓眾人爭相追逐。

白鹿的消息有人傳回了看臺,皇帝跟青兀大王也覺得十分驚奇。

“這世間竟然還有雪白的鹿,真是讓人驚奇。”青兀大王一輩子生活在草原上也是從未見過。

“既然這麽珍貴,大家都沒有見過,那麽誰能獵到這白鹿朕就許他一個願望。”皇帝聞言笑道。

李順連忙讓人傳了話去獵場,讓眾人都知道皇帝的許諾。

眾人本來就對白鹿十分感興趣,聽了皇帝的話更是興奮,一個個卯足了勁的去追逐那白鹿。

白鹿本來快活的奔跑在草原上,突然出現許多人圍著自己,便開始四處逃竄。

白鹿速度奇快,那麽多人堵它竟然都追不上。

夏寅和辛晚舟也看見了遠處眾人的圍堵,隨後也聽到了皇帝的旨意。

看著那個小白點四處奔逃,夏寅緩緩開口道:“這小東西挺漂亮的,妹妹喜歡漂亮的事物,這白鹿又這樣珍稀,獵來給妹妹賞玩好了。”

夏寅說完看著辛晚舟。

辛晚舟了解夏寅,知道夏寅真的是想要將白鹿獵來送給阿染,只是他總覺得夏寅好像還存了什麽打算。

暫時想不通是哪裏不對,辛晚舟對著夏寅點了點頭,二人同時揚著馬鞭去追那白鹿去了。

看臺上眾人遙遙觀望,隱隱能看見一大群人騎著快馬圍堵白鹿,那白鹿對看臺上的眾人來說只是一個小小的白點,看得並不真切。

阿染安靜的坐在看臺上,偶爾吃些點心喝著茶水,聽見草原上出現白鹿她也是楞了一下。

阿染看過許多書,其中蒼遺曇華錄讓她知道了許多關於神的事情,凡界沒有白鹿,只有在神的世界才有,那雪白的神鹿是神獸。

阿染看著遠遠的人群獵馬,搖頭失笑。她曾經虔誠無比信奉的佛祖要她獻祭,那麽蒼遺曇華錄上面記載的眾神會不會也跟佛祖一樣,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美好呢?

雖是笑,阿染眼中卻噙滿了悲傷。

眾人對白鹿圍追堵截,那白鹿十分聰明,速度又快,竟然抓住一個機會跑出了眾人的包圍圈,朝其他地方逃竄了。

看臺上的眾人看著遠處獵場上的人們跟著追去更遠的地方,他們是徹底看不清楚獵場中的情景了。

李順見狀連忙讓人跟去察看,然後一一回來匯報。

匯報的消息讓眾人發現這白鹿十分會逃跑,已經甩開了不少人,並且白鹿很聰明,總是讓自己在眾人的射程範圍外,讓他們想要一箭射傷它都不成。

聽完最新的消息,李順揮揮手讓人繼續去察看。

“回陛下,蘇日娜公主也跟丟了白鹿,現在只有慕公子和夏五公子跟辛將軍還跟著。”

“看來還是陛下你的人更勝一籌,蘇日娜還是不行。”青兀大王聞言說道。

皇帝笑了笑。

來人繼續返身回去察看情況去了。

草原上

慕離搭弓射箭,一箭落在白鹿上一次的位置。

慕離凝起眸子,這白鹿速度太快,箭總是差一點射中。

面前突然有兩匹狼跑過,慕離的馬被攔阻了一下,瞬間白鹿跑得更遠了,他追不上了。

有人迅速回去報告皇帝,慕離也跟丟了。

看著遠去的白鹿,慕離無奈的聳聳肩,他本來想將白鹿獵來送給姐姐的,不過五哥獵到也是一樣的。

夏寅跟辛晚舟繼續追,那白鹿也拼命逃。

“晚舟。”夏寅沈聲喊著辛晚舟。

辛晚舟聞言馬上會意,直接拉弓搭箭,箭離弦飛了出去,方向卻不是白鹿那邊。

就在辛晚舟箭離弦的下一刻,夏寅的箭也離了弦,直直的追著辛晚舟的箭而去。

夏寅的箭打到辛晚舟的箭尾,那支箭竟然就那樣轉了方向,並且因為夏寅後來射的箭加上去的力道,射程也變得更遠,就這樣往白鹿的方向追去。

白鹿瞪大了一雙靈眸,箭射中了它的後腿,它倒在了草地上。

夏寅與辛晚舟對視一眼,二人默契的同時策馬奔向白鹿。

皇帝那裏也得到了消息,知道白鹿已經被獵到了,只是來人只看見夏寅和辛晚舟同時射箭,不知道到底是誰射中了白鹿。

皇帝也不著急,等著夏寅和辛晚舟回來。

白鹿被綁在夏寅的馬背上,一支箭還插在它的後腿上。

夏寅和辛晚舟禦馬回到看臺,夏寅將白鹿放下了馬,白鹿腿受了傷不能再奔跑,只能趴在地上。

“去看看。”皇帝對李順說道。

李順低頭聽命,下了看臺去察看白鹿身上的箭支,然後再去看夏寅和辛晚舟身上剩下的箭支,每個人的弓箭都是有自己的標志,所以可以憑借這個知道到底是誰射中的白鹿。

“咦?”李順微微驚訝出聲,隨後向皇帝回道:“陛下,夏將軍和辛將軍身上的箭支是一模一樣的,無法分辨。”

皇帝也是微微訝異,擡頭看著夏寅和辛晚舟問道:“這白鹿是你們倆誰射中的?”

辛晚舟聞言退後一步,將白鹿無聲的讓給了夏寅,反正也是他們倆合作獵得白鹿的,並且他永遠不會跟夏寅搶什麽的。

夏寅現在原地沈默不言,眾人也不覺得奇怪,反正他一直都是這樣的形象。

“朕許諾了一個願望,夏寅你想要什麽?”皇帝開口問道。

夏寅動了動眼眸,隨後對著皇帝跪下,恭敬懇求:“還請陛下賜臣一道聖旨。”

“你所求何?”皇帝看著夏寅問道。

“請陛下下旨,讓臣一輩子不可娶妻。”夏寅跪地堅定說道,這個願望是他聽到皇帝的旨意時就打算好的。

五哥!阿染驚訝的站起了身,不可置信的看著夏寅。

齊國公府和鎮國將軍府的人都大驚失色,顯然不知道夏寅的打算。

在聽到夏寅話語的那一刻,辛晚舟覺得腦中嗡的一下變得十分暈眩,夏寅……夏寅他竟然做了這樣的決定。

“你在跟朕開玩笑嗎?”皇帝聞言也是楞住了,此刻看著夏寅不敢相信道,皇城中誰不知道國公夫人最大的願望就是看著孫子輩的孩子都成家,現在夏寅卻在請這樣的旨意。

“陛下,還請您不要降這樣的聖旨,夏寅他年輕不懂事,所以說了胡話,萬萬不可當真。”夏靖嚴連忙站起來說道,他來到草原上可就是為了看著這些小輩的,本以為他只需要註意著夏毅和黃珞不要惹事就好了,誰知道這一次竟然是一直悶不吭聲的夏寅出了事端。

“陛下,臣是認真的,還請您降旨。”夏寅再次拱手說道,語氣十分堅定。

“阿寅!”夏靖嚴皺眉叫著夏寅,想要阻止他。

“陛下,是您許諾的獵到白鹿者您可以成全一個願望,現在還請您降旨。”夏寅擡頭看著皇帝認真說道。

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夏寅,這位年輕的將軍,齊國公府優秀的後代,現在十分堅定的看著自己,在請求著一個十分離譜的旨意。

“朕……”皇帝緩緩開口,他確實是許諾了一個願望,只是對於齊國公府他還有一些對別的世家沒有的一些恩寵,看著夏寅也是在看晚輩,想著皇城中盼望孫子成家的國公夫人,實在不願意下這樣的旨意。

夏寅堅定的看著皇帝,眸中意已決,不肯更改。

辛晚舟這會兒回過神來,想跟著跪下請求皇帝不要降旨,一道藍色的倩影卻跪了下去,清冷悅耳的聲音響起。

“還請陛下成全五哥。”

阿染跟著跪在夏寅旁邊,幫夏寅說著話。

“阿染,快起來!你怎麽也跟著你五哥一起胡鬧?”夏靖嚴皺眉叫著阿染。

阿染轉頭看著夏靖嚴,溫柔勸說:“大舅舅,既然五哥意已決,我們就應該支持他才對。不願意的事情我們就不去做它,為何非要去做讓自己不高興的事情呢?外祖母知道後固然會傷心,但也會知道她老人家一直是在逼迫五哥,逼迫別人從來不是齊國公府會做的事,就算對家人也一樣,咱們不是永遠支持自家人嗎?”

阿染臉上帶著笑看著夏靖嚴,回到皇城後她會親自向外祖母請罪,她不願意看著五哥做自己不願意的事情。被人逼迫做不願的事情真的很難受,這一點阿染深有感觸,她就是被佛祖逼著要去獻祭的啊!

夏寅扭頭看著阿染,心中有暖意流淌,妹妹總是無條件站在他這邊。

“還請陛下成全五哥。”慕離一撩衣袍也跟著跪下相求。

看著這場屬於齊國公府家事的鬧劇,皇帝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了,沈默半晌搖了搖頭嘆道:“罷了罷了,朕就賜你一道空白聖旨,內容你自己填,除了違背天地大逆不道的事情,任何願望都可以填上去。”

皇帝最後也沒能直接下這樣的聖旨,折中了一下賜了空白聖旨。

“多謝陛下!”夏寅叩謝皇恩。

李順將空白聖旨拿了來給夏寅,夏寅當場就讓人準備了筆墨,自己添了心願,日後誰也不能催促他成婚了,他可是有皇帝旨意一輩子不可娶親的。

見到夏寅在空白聖旨上寫下了心願,夏靖嚴無奈的嘆了口氣坐回了位置,夏寅如此執著,他無法阻止。

看著自己親手書寫的聖旨,夏寅眼中染上了笑意,一張冷面瞧著好似也放松了些。

辛晚舟怔怔的看著夏寅,一時之間什麽話都說不出來,喉嚨像是被塞了棉花,悶悶的粘粘的說不出話來,心間也有些酸楚。

夏寅那張冷臉別人看不出什麽情緒,阿染是能看出來的,看著五哥放松高興,她臉上也帶了笑意。

夏寅的事算是告一段落,眾人開始圍著白鹿看稀罕,觀賞了半天發現這白鹿與普通小鹿並無不同,只有顏色的差別罷了。

“陛下,這白鹿……”夏寅以詢問的態度看向皇帝。

“你獵的就由你處置吧!”皇帝揮揮手道,皇帝對這些玩物一般,看個稀罕也就是了,不是很在意。

“是!”夏寅低頭應了,除了想得皇帝一個願望外夏寅這白鹿本也是為了阿染獵的,這會兒也就直接贈給了阿染。

“那就送給妹妹賞玩吧!回頭帶回皇城養在府中,閑來解解悶也不錯。”

“五哥贈給了我,是不是它也就由我處置了?”阿染看著夏寅問道。

“嗯。”夏寅點了點頭。

阿染聞言走向白鹿,到了白鹿身旁,緩緩蹲下身子,輕輕撫摸白鹿的頭。

那白鹿受了驚嚇正是怕人的時候,這會兒阿染碰它竟然沒有躲閃,甚至還很親近阿染,將頭往阿染的方向又湊了湊。

“它看起來很喜歡妹妹。”夏寅怕白鹿傷了阿染,跟在身邊護著,見白鹿溫馴放下了心。

阿染看著白鹿一雙靈動的眸子,又看了看染血的後腿,心疼的輕輕安撫,不知道是不是受蒼遺曇華錄的影響,阿染總覺得這白鹿身上有靈氣。

“五哥,你可以幫它把箭取下來嗎?”阿染撫摸著白鹿輕聲說道。

夏寅聞言點了點頭,走了幾步到白鹿身邊,蹲下去拉住箭尾輕輕用力就將箭拔了出來。

箭支拔出來的時候白鹿腿上又濺了不少血出來,白鹿更是哀鳴一聲身子都抽搐了一下,一雙圓圓的眸中還有了些水氣,像是疼哭的。

阿染安撫的摸了白鹿幾下,心中竟然十分心疼這只白鹿,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麽,往日她並未這樣心疼過小動物。

看著白鹿的後腿幾乎被鮮血全部染紅,阿染低頭看了一眼腕上雪白的佛珠,想起在蒼遺曇華錄上看到的治愈術,她毫不猶豫的伸手撫上了白鹿的傷處。

淡淡瑩白的光芒綻放在阿染手心,白鹿的傷口漸漸痊愈。

從皇城來的眾人還好說,畢竟當初阿染在皇宮禦花園逆天使用過一次法術,見到的人雖很少,卻還是在皇城中傳開了,驚訝是驚訝,但還是比草原人要好些。

草原人才是最驚訝的人了,他們不信奉佛祖,信奉的是天神和四時季節之神,不過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法術,見到阿染施展自然是一個個都驚呆了。

“妹妹!”夏毅見狀驚呼,上次妹妹用了法術後可是十分虛弱,加上曹嘉沁謀害妹妹,差點讓妹妹丟了性命,這一次不知又會受什麽影響。

從前阿染用法術總是覺得自身精力像是在一瞬間被抽了出去,瞬間就會變得十分虛弱,這一次阿染細細的感知自己的身體,什麽不適的感覺都沒有出現,並且從白鹿的傷處好像還隱隱有些靈氣反哺過來,讓自己的精神都好了些。

阿染對上白鹿的一雙靈眸,這只白鹿當真是神鹿不成?

白鹿睜著無辜的大眼睛,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,只是一只沒有靈智的小獸而已。

白鹿的傷口已經痊愈,阿染緩緩收回手,除了那裏被染上的鮮血還證明著白鹿後腿曾經受過傷,其他的已經全部恢覆了。

感覺後腿不再疼痛,白鹿站了起來。

白鹿圍著阿染走了幾圈,將頭輕輕的在阿染身上蹭了幾下。

“去吧!回你該回的地方去。”阿染低頭摸了摸白鹿說道。

那白鹿仿佛能聽懂人說話,聽了阿染的話再次感激的蹭了蹭阿染,隨後又一蹦一跳的跑走了,變成了遠處的一個小白點。

“妹妹不是喜歡漂亮的事物?這麽漂亮的小鹿,怎麽不帶回皇城養在府中。”夏毅問出了所有人的疑惑。

阿染看著遠處歡快奔跑著的小白點,輕輕捏了捏繡帕,緩緩說道:“它本來在草原上肆意自由的生活,我又何必將它帶回皇城去關著呢?那樣它必然不會高興,到時候抑郁而死也是可惜,倒不如在這草原上自在的活著。”

眾人聞言點頭,都覺得阿染說的話沒錯。

其實人又何嘗不像的白鹿呢?這白鹿還能遇見阿染這樣的人放過它,苦命的人又有誰來拯救呢?

白鹿被放走了,眾人都圍在看臺邊沒什麽意思,很快就又投入到了獵場之中,打著新的獵物。

白鹿的事情只是一個小插曲,完全影響不了眾人的興致。

後面幾日葉成帷也常常下場,不過他不在意打得獵物的名次,而是只去獵鹿,獵到了就讓人將鹿骨處理出來,好像在做著什麽東西。

又過了幾日,阿染知道了葉成帷之前在做什麽了,因為她收到了一個禮物。

“這是我親自下場去獵的鹿,讓人做出來的骨笛,前幾天聽人說我才知道你極擅音律,幾乎所有樂器你都會,而其中笛子又算是你極喜愛的,聽人說骨笛的聲音好聽,就給你做了一支。”葉成帷看著阿染說道。

看著錦盒中躺著的白色骨笛,骨笛上沒有任何花紋,就是十分簡樸的一支笛子,不過勝在別致,阿染還沒有骨笛呢!

“多謝了。”阿染看著葉成帷道謝。

“你不用跟我道謝。”葉成帷搖搖頭,他不願意聽到阿染的謝意,他對阿染隱藏的愛意全都藏在他送給她的這些小玩意兒中了,他的愛是不需要阿染說謝謝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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